生日这一天
次贵明||河北
2022年3月19日早晨 5点半,我通过公众号查阅了我投有稿件的《儒林文院》《青柠书鸢》《生活短笛》三个文学群,看有无我的文章发表,结果是大失所望。虽有些许遗憾,但更多的是“文不如人,尚需努力!”的自责和自勉。
我带着疑窦特意仔细阅读了最近荣获《儒林文院》全国征文大赛特等奖之一的赵键老师的《母爱难忘》一文,看其究竟有何特长而获此殊荣。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拇指翘。不禁大呼“妙极了!”(建议大家看看此文)
我回忆对比了自己发表在《生活短笛》的《无尽的母爱》一文。与人家的相比,真乃壤天之别!便对自己的作品未能入围再不敢有丝毫怨言了,发出了“货比货,有的该扔;文比文,有的该毙!”的感叹。
我又想起了自己昨天发出的《路的遐想》一文,发现漏洞不少,自责道:“妄称‘遐想’,简直是‘瞎想!’”我立即给《青柠书鸢》的总编发了“将拙作撤回修改”的微信。并发出了自我警告:“以后再不急于投稿,让编辑大费周折了!再不接二连三的催问‘拙作何时发?’让编辑为难了!”
打工的爱人11点半还没回来,我只好“赶鸭子上架”上灶勉为其难了。虽然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溢锅,但却走了冰冻的馒头没有熘透的极端。
12点38分收到一则“祝你生日快乐、健康”的信息。我才想起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责怪平时比较细心的爱人竟不记得我的生日。爱人解释说:“哪能忘呢!按理六十六岁生日应该隆重一点,但住宿的小孙子因疫情连周六日都不能回家,我心情不佳,无心张罗,就把你的生日宴会错后举行,至于长寿面条,是定吃无疑的!”我也有同感,就再无怨言了。
下午我正在写一篇暂名为《感恩之我见》的散文,《生活短笛》的张主编发来小说《人心》的预览稿让我这个挂牌编辑“把关”,看到其中“靠边站”的“老刘”遭遇冷遇的处境,正在为自己过生日曾经的下属、同事连一个祝福电话都不打而纠结的我,释然了,开坏怀了,打下了“退者,撒手,释怀,抖音,笑对现实;属下,念旧,感恩,以礼相待。太阳有昼夜,人情有冷暖。”的评语腹稿。
下午5点,长子打来问要不要买生日蛋糕的电话,我照爱人的意见回绝。儿子的电话给计较生日无人问津的我一丝温暖。
在家休假的上初中的大孙子,不知是嘴馋还是惦记我的生日,下厨炒了肉片,让我当下酒菜。看到孙子的一片热情,我又多了一份安慰。就着有点咸的炒肉,破例自饮了几小杯,弥补了生日没有酒的缺憾。
因7点半有个学习集会,我没来得及吃长寿面就奔赴学习地了。虽然没有吃到生日长寿面,但通过学习开阔了眼界、长了见识,得以得失相抵了,我也就不再纠结了。
晚上九9点半回到家后,张主编打来电话说:你推荐入群的同学在咱们的文学作品交流群发了一则不便明言的满含负能量的“民众投票”稿,引起文友的哗然。你提醒他不要再发类似蛊惑人心的消极视频了。如果这样的信息充斥文学群,文学群非遭封杀不可!
我一看该同学所发的信息果然消极至极,立刻拨通了他的电话。他认识到了自己的冒失,随即完成新的群公告。
11点半,我照例浏览了几个作品互赞群,把未回赞的作品一一补足,又把我承诺“肯定点赞”的私信里文友的作品逐一点赞、评论。
回顾一下确定再无遗漏的事项后,我决定就寝做个好梦。
看到辗转反侧的我,爱人问:“也想在学校的小孙子了?”
其实我是在构思一篇小说,却谎称说:“可不是呗!”
这就是我生日这天的所闻、所思、所为。虽没有突出生日主题,但也有滋有味、收获良多。
插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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